不用,陆先生来了,我的病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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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泞有些坐立难安。
将晚餐送到夏昼房里的时候,夏昼问她,陆东深在开会?
她说,是,陆总开了六个小时的会了。
夏昼又问,那现在呢?
景泞想撒谎说还在开会,可这种谎撒得也没意义,夏昼想要知道很容易。清清嗓子,她说,萨卡小姐出了些新情况,陆总作为负责人总得去看看。
说完这话她暗自观察夏昼的神情,如果真是情况不妙的话她冒死也得把陆总从萨卡房里叫出来,这两天萨卡的举动她都看在眼里,以夏昼这脾气能忍到现在着实不易了。
夏昼没她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只是拆餐盒的时候用了力气,她再问,陆东深几点进了萨卡的房间?
景泞咽了一下口水:九点半左右。
告知后,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墙上时间,差十分十点……
她瞧见夏昼也看了时间,心就提到嗓子眼里。夏昼冷笑,喃喃自语,待了二十分钟了。
“夏总监,陆总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
“你怎么还不走?”夏昼冷不丁打断她的话。
“陆总生怕你不吃晚饭,让我看着你吃完。”景泞尽量将陆东深的意思表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