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习惯北京的夏天,总会时不时得想要开窗,结果她的一腔期许也总会被大团热浪给燃之殆尽,末了就在室内气流里想办法。她在新风系统里加了以橡苔、橡木为主,混有晚春的紫丁香和水沉香的香氛,每一种主料都在用量上拿捏好,只做清淡处理。用她的话说就是,这气息会让你想到在雾霾蒙蒙的皮尔蒙特橡树林里行走,芳氲丰沛,深深呼吸,又会自清凉无汗。
陆东深对于她在家里的折腾是毫无底线的纵容,随她高兴,他都可以。
夏昼泡完澡后,裹着条浴巾就懒洋洋地趴靠在陆东深的后背上,两条胳膊跟藤蔓似的挂在他胸前,“此时此刻的画面像不像兰若寺的女鬼企图在勾引坐怀不乱的书生?”
陆东深敲键盘的手指没停,眼睛盯着屏幕,说,“坐怀不乱的前提是,你需要先坐在我怀里才能知道我乱不乱。”
夏昼笑着勾住他脖子,“深哥不苟言笑的时候谁敢坐你腿啊?”
陆东深被她逗笑,“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夏昼抿嘴浅笑,正好瞧见他在邮件里将责任大包大揽,并且声称此次危机能顺利解决全凭借夏总监的专业评断和坚持的态度。那么骨节分明的一双手,敲出的每句英文都是对她的称赞,这让夏昼忍不住惊呼,“我从来不知道你人生字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