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可以一死了之,还不是因为利益才让那个邰国强做了替死鬼?你有什么资格仇恨和委屈?”邰国强冷冷地盯着她,末了说,“我们都不干净,但也都为了能保住孩子拼尽全力。事到如今,你唯一做得能让我欣慰的事就是这次,别管业扬对商川做过什么,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他毕竟是我儿子。只是,你这么多年利用气味来蚕食我的身体,这件事业扬不会不知情,他有什么心思我清楚得很,所以,我们的父子情也算是被他生生断了。”
“业扬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你的长子,他才有资格继承一切,你恨我可以,但是不能恨你的儿子——”
狱警提醒,“不得大声喧哗!”
邰国强起身离开。
“吴重!你不能把属于业扬的一切夺走!你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女儿要断了父子情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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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错了的事,果然继续下去都是步步错。
这是夏昼在气味工作室里忙碌之余突然想到的话。窗外是郁郁葱葱,有清香从大片荷花池里摇曳入室。这里比市区要凉快很多,尤其是日落后,再滞闷的气流也总会消散些,卷下珠帘防了蚊虫,院落引了泉水来,淙淙流水声和混着偶尔的蛐蛐叫,伴着习习晚风从纱网中入,安静得很,又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