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木乃伊似的,脸上擦伤不少。
陆东深见饶尊无大碍,也懒得朝面,大大小小费用交完了后就回车里抽烟去了。
夏昼进病房的时候,饶尊正用一只尚能动弹的手勉强举着镜子在看自己的尊容,饶瑾怀坐在沙发上面色沉重,乔臻虽说没哭天喊地,但眼圈是红的。
没瞧见阮琦。
见夏昼来了,饶尊放下镜子,沉沉地叹了口气,咬牙,“陆东深是嫉妒我长得帅吧?所以把我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才故意没护住我的脸。”
饶尊爱美。这是夏昼打从认识他那天起就知道的事,像他那么个公子哥、亦正亦邪的京城太子爷,一张惑乱众生脸就是招牌。多勤于保养倒是没有,这种脸就是上天赏的,再如何霍霍都能迷得女人神魂颠倒,所以饶尊对他这张脸还是很在乎的。旁人不清楚他为人的总会误觉,认为他高高在上、冷傲邪狂的,但夏昼太清楚他的为人,平时脸上起个痘都能郁闷半天。
夏昼走上前,左右大量了一番,说了句,“毁容是小事吧,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大少爷,你车里可是被人装上炸弹了。”
饶尊一听这话急了,又抓过镜子,“我能毁容?刚才瞧着就是擦伤,医生说我会毁容?”“哎呀尊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