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块烩小羊肉入口,闻言后,这块肉在嘴里上不上下不下,半天后突然就觉得恶心,赶忙抽了餐巾纸吐了出来。盯着阮琦,“羊眼球,你也够狠的了。”
她是知道羊眼球也有解酒的功效,但中国人从来不会用这种东西做解酒汤,随便一想就能知道阮琦给饶尊喝了一碗有多腥咸的解酒汤。“我也是为他好啊,醉酒的滋味都难受啊。谁能知道他肠胃那么娇惯啊,别人喝这种东西顶多就是吐一次肚子疼一疼也就过去了,他倒好,狂吐了一晚上不说,还能肚子疼得满地打滚,我也是长见识了。”阮琦懒洋洋,抬眼瞧了夏昼,意味深长,“所以,你还挺了解他的。”
夏昼何尝听不出阮琦话里淡淡的酸味?轻笑,“他也算是我半个亲人了,能不了解吗?他的一些事都是他爸妈告诉我的,饶尊死好面子,才不会跟我说这些。”
阮琦敛眸,淡淡地说了句,真好。
这句话脱口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茫然,是啊,为什么会这么说,可她就是觉得真好。有让人羡慕的好,还有让人嫉妒的好。
她觉得,更多的是失落。
可她以为,就仅仅是失落了,为什么那晚她会愤怒?甚至都有杀人的冲动?
那晚饶尊蓄势待发,可压在她耳朵里的名字是夏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