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季菲没吱声。
只有清浅的呼吸通过电波,在夏昼的耳朵里游走。
隔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新品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
夏昼直接掐了通话。
有一种伤害只走身,所以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例如陈瑜当初的行为。
有一种伤害是走心,哪怕沧海桑田,根伤到了就是伤到了,每每碰触还是一汪血迹,例如季菲和卫薄宗。
所以,夏昼无所谓信或不信,伤过一次,再无原谅。
一杯茶下肚,她听见有车轮的声音。
没一会陈瑜出来了,冷着脸,撞见坐在银杏树下的夏昼后,脸色多少不自然,她走到院门口,没开门,就隔着镂空的防护门站在那。
夏昼心里多少明白了。
果不其然,邰业帆的声音传进来了。
“我有话跟你说。”
陈瑜站在阳光里,双手插着衣兜,嗓音就跟脸色一样冷,“你怎么找来的?”
“我听说你在这,所以——”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听我解释啊,新品这件事我压根就不知道。”邰业帆急了,“而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大哥那个人虽然说做事激进了点,但也不能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