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又看向陆东深,语重心长的,“东深啊,你想想看,谭耀明死后她就跟着你回了北京,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走到了陆门气味构建师的职位,而且这一年来一桩桩一件件事哪个跟她没关?你为她破多少例?她踩着你又获了多少利?能利用烟草来控制人,这哪是正常人能想到做到的办法?外界多少人说你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神,现在看也不是没道理的。靳严说得对,她就是在用你的财来养谭耀明的财,用陆门的势去养谭耀明的势。”
秦苏的脸色很难看,也很凝重。
陆东深依旧没说话,从烟盒里拿出支烟,在手指间轻轻转动。
夏昼有口难辩。
又觉得像是置身在四面透风的石房子里,想去堵上缝隙却发现缝隙无处不在,这缝隙又像是藤蔓似的慢慢延伸,延伸到她和陆东深之间。
她死命咬着牙。
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里是充满了质疑、惊愕,甚至还有恐惧。
没错,这些人在恐惧她。
因为在他们眼里,她是可以利用气味来成事的人,必然也是个能用气味去害人的怪物。
她讨厌这种眼神。
曾经,有多少人看着她都是这种眼神,诚惶诚恐避犹不及。
甚至觉得,也许当年她被遗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