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明把你捞出来的吧?”
“我没有杀人!没有坐牢!”夏昼的身子微颤。
“那你没进监狱是进了哪里?”靳严冷喝。
夏昼的呼吸急促,一股股寒意从心底升,从没觉着的冷。
秦苏见这幕不对劲,就问靳严,“你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跟今天的事有关?”
“当然有关。”靳严冷言,“只有翻出过往,你们才会知道谭耀明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可以为了谭耀明,这也不唐突。”
众人哗然。
陆东深看了一眼靳严,眉头深锁。“夏总监,三年前你的确没杀人,也没坐过牢。”意外的,靳严说了这么一句,但很快话锋一转,说出了令人惊骇至极的话,“左时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没有他,你怎么走得出茫茫戈壁滩呢?所以我很想问你一句,人肉好吃吗?”
一句话像是枚核武器。
所有人的反应都像是历经了灾难现场似的震惊、难以置信和恐惧。
就连向来冷静的陆东深都愕了一下。
秦苏倒吸了一口气,骇然,“什么?”
而夏昼,早就大脑一片空白地僵坐在那,整张脸就跟涂了白蜡似的,惨白得毫无血色。“这个女人——”靳严指着夏昼,“三年前同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