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得很,却也沉凉得很。
谁都没再说话。
因为谁都读不懂他为什么明知道烟草有问题还要去抽。
就这样,陆东深抽完了一整支烟。
然后,他将烟头掐灭。
食指和拇指一下下地捻着烟头,直到,捻得细碎,烟草的碎末沾了他修长的手指。
整个过程他都没看夏昼,但终于打破了整场下来的沉默,开了口,字字低沉,“谭耀明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嗓音极低,却似一声雷,击中了夏昼,紧跟着她的大脑就嗡地一声响。一身戾气瞬间化为乌有,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满腔的怒火终于被一场倾盆的悲怆给浇灭,再也无力延烧,只留苟延残喘的呜咽声。
在心底发出恰似绝望的声音,他终究还是不信她。
他不信她。
是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口的声音。
烟头终究在陆东深手指间销毁,他这才看向夏昼。
夏昼的嘴唇翕动,看着陆东深起了身,将她的椅背一转,直抵住会议桌。
未等她一口气喘上来,陆东深弯下身来,一手搭着会议桌,一手轻轻摩挲她的脖颈。
他的手指挺凉。
几乎都能凉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