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落在夏昼身上,“夏总监,就算我长了个普通鼻子也能闻的出来,陆副总与景助理身上的气味不一致。”
夏昼没看靳严。
她一直在盯着陆东深,虽说他现在攥着她手腕的力量不重,但她感觉不到他的手温,感受不到他昔日对她的怜惜和疼爱。
她就突然笑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陆东深说话,“是啊,不一致……不一致。”
她要怎么解释?
今天陆起白和景泞身上的气味的确不一样,可是,她指的不是今天。
曾经有一次当陆起白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闻到了一种气味,当时她只觉得熟悉,好像是在哪闻到过,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今天,当景泞安抚她的时候,景泞身上的气味提醒了她,当时陆起白身上就是沾了景泞的气味。
是陆起白曾经用过景泞的浴液。
这两人平时都不见说话,更无业务往来,怎么陆起白身上就有了景泞的气味?那可是一款女士浴液!
可是,这么说谁会相信?
她拿不出证据来支撑她的怀疑。
是她大意了,也太相信景泞,从没将她身上的气味跟陆起白曾经有过的气味联系在一起。
夏昼将头抵在陆东深的胸口上,大笑,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