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夏昼念着他的名字都是撕心撕肺的疼,声音微颤,“你不能这么不相信我,别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
陆东深微微抬脸,目光纠缠着她的眼。
她又仿佛是置身荒芜,被一股力量渐渐吞没,这力量是他眼里暗沉不清的光,形成危险的漩涡,将她吸入其中就会令她万劫不复。
她在抖。
身体在抖,心在抖,眼波在抖。
她试图挣扎,陆东深的右手再一用力,她的两只手腕就又结结实实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可是,他摩挲她脸颊的左手十分轻柔,让她误以为前几日的歇斯底里都不曾发生过。
陆东深开口,低低的,似压着痛,“蒋小天左右逢源四处游走,为的就是谭耀明曾经被封的地盘,囡囡,没有你的授意和背后帮忙,他有那个能耐和胆量吗?”
一句囡囡念得低柔,令夏昼想哭,与此同时又震惊万分。
连靳严都没查出来的事,陆东深竟然知晓?见她怔愕不说话,陆东深眼里就更像是蒙了腊月寒霜,嗓音却是低得令人揪心,“狼之所以成为狼,是因为它所承受的命运从来都是两个极端,要么生要么死。夏昼,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
夏昼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