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了夏昼让她闻不出端倪,然后将这盆脏水泼她身上。你一心对付陆总,看来为你卖命的人不少,就连靳严都间接地做了你的帮凶。”
陆起白收回手,吸了一口烟后弹了下烟灰,“我身边能为我办事的人确实不少,但女人就你一个。”
景泞单薄的肩头微紧了一下,睁眼。“想摘掉陆东深身边的人,必要的时候需要借力打力,例如季菲,又例如靳严。”陆起白见她睁了眼,伸手将她扳正,目光在她身上流逛,“我不管陆东深是不是有心把夏昼推出去,总之是少了个绊脚石,也算好事。”
景泞一把将被子扯过来盖好,“你以为他不会怀疑我们?”
“怀疑又怎样?”陆起白笑了,“捅破窗户纸之前,所有人的心思都是掖着藏着,这才有意思。”
“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陆起白将手里的烟掐了,曲肘在床,大半个身子罩在她头上,他低垂着脸看她,一手掐住她的脸,“但凡见过陆东深的女人都会对他起些心思,更何况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但是景泞你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男人,所以,以后不准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景泞刚一扭脸挣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算是间接地避开了一场短兵相见。
是陆起白的手机,拿在手里后他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