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意着点调香团队就行,八成就是其中不起眼的调香师。”陆东深分析,“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就会想要往上爬,往往这个时候就会被人利用。”
杨远点头。
“至于烟,能动手脚的人十有八九是秘书处,利用夏昼不在天际这段时间换了烟。”
杨远一下子想到了景泞,提及,陆东深说,“景泞顶多就是能做出来上传照片的事,再多的,她未必能过得了心里那关。”
“当时夏昼指出景泞是陆起白的人。”杨远提醒他。
“我知道。”陆东深沉沉道,“我相信夏昼说的。”
杨远恨恨咒骂,“这个陆起白到底收买了多少人!”“秘书处的人也未必是被收买。”陆东深纠正,“陆起白最擅长见缝插针,也许秘书处在拿烟盒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被调换了。不是人人都长了夏昼的鼻子,闻不出来的。”
“可你身边总留着个陆起白的人太危险,得把景泞打发走才行。”杨远提出建议。
陆东深将手里的烟头往大理石上磕了磕,说,“留着,有用。”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杨远知道自己再多费口舌也无济于事。陆东深的脑子永远想得比旁人快,别人想出十步的时候他也许都想到了百步,虽然他不清楚陆东深把景泞留在身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