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但邰业扬无缘无故就折进牢里,她总觉得这件事跟陆起白脱不了干系。
“你想说什么?”陆起白目光冷漠。
景泞盯着他许久,问,“如果有一天要拿着我的命去换你的利益呢?”
她总会心有恻隐,又或者再绝望的时候都希望能看到一丝光明。因为在一起越久,她就越能看见陆起白不同的一面。有时候他会什么都不做,就在她的书架上找本书来看,一下午坐在沙发上安静得很,午后的阳光就落在他的头发和衣襟上,温暖得很。那一次他看得最久的是一套她收藏的漫画书:哆啦a梦。
她就在想,如果他不是陆起白,就是很普通的男人,该有多好。
陆起白许是没料到景泞会突然这么问,怔愣了好半天,然后嘴角浮笑,“景泞,我看你是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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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业帆喝得酩酊大醉。
陈瑜赶到酒吧的时候,邰业帆整个人都半摊在卡座的沙发里,隐在幽暗晃动不定的灯光里。周围还有平时跟着他厮混的狐朋狗友,也都喝得东倒西歪。
pub这种地方不及清吧,来这里混的小姑娘眼睛都尖着呢,哪桌最有潜力就往哪桌钻。
两个穿得挺暴露的姑娘一个劲地往邰业帆身上黏糊,邰业帆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