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蒋小天识时务者,一个利落转身,跟司机说,“先开车。”
他家爷心情不好,这是明眼的事,暂且不问去哪,就这么开着,反正从机场到市区得大把路程呢,他随时听爷的吩咐。
手机在他兜里翻腾来翻腾去的,就跟他的心思似的起伏不定:关于爷心情不好这件事,需不需要报备呢……
车上了路夏昼就没说话,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季菲的话:你真的就那么相信左时吗?季菲说,“那个秘方,后来你跟左时持相反意见,你以为你最后说服了左时是吗?事实上左时跟我和卫薄宗的想法一样都想继续完善开发,换句话说就是,不管左时有没有寻得原料回京,你都要进精神病院。”“左时毕生心血都放在那个秘方上了,怎么可能放弃?夏昼,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总喜欢跟我们唱反调,大家都看好的东西你不看好,你说,你怎么能让我们不对你采用点手段?”
采用手段?
就像当初季菲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时说的:我只知道从今以后没人再会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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