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醒的很。”杨远哼哼笑,“所以,她问你情况的时候我才听得一清二楚,要不然——”
“她问我了?”
杨远憋笑,果然是一提夏昼他就乱啊。
“问了,但是很奇怪啊……”
“奇怪什么?”陆东深在那头心一提。
杨远又往下靠了靠,“她问我你的手怎么了,陆东深,你的手怎么了?”
那边沉默。
“这是你们什么暗号还是你的手真有什么问题了?”
过了许久,陆东深开口,“你怎么回她的?”
“我都不知道情况怎么回答啊?”杨远叹气,“我就只能装醉,然后再替你说点酒后吐真言的话,提醒她可别那么快就把你忘了。”
陆东深干涩地回他,“谢谢。”
杨远想了想问他,“你……没事吧?”
这一次,那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陆东深?”杨远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陆东深低低的跟他说,“杨远,我可能,不大好。”
**
美国这边是阴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温度也凉了很多。
天色沉沉。
能入心,如铅似的重。
听见敲门声后,陆东深结束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