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印宿白身后那两个手下都瞧见了,心头一凛。
“蒋姑娘好酒量。”印宿白故意这么说。
蒋璃倒是没理会他对她的称呼,轻轻一笑,“在meet里向来流传一句话,喝最烈的酒,撩最美的妹,酒量这种东西,说白了也是练出来的。”
印宿白往后一靠,抬手摸了摸毛寸头,目光里多少带了点警觉。
他是粗人不假,但也是在鱼龙混杂的道上摸爬滚打过来的。
砸场子这种事一般分为两种,武砸和文砸。
武砸可想而知,就是字面的意思,直截了当,刀枪棍棒的一通下来当做开场白。
蒋璃这种属于文砸。
一杯极烈的酒开场,风轻云淡之下告诉你:这个场子你未必保得住。
“印宿白不是你真名吧?”蒋璃淡淡地说。
这名字说有文化也行,但说随意起的她更信,捋着百家姓来的名字,想来当初起名字的时候也是行事匆匆。掩藏姓名无非两种情况,要么躲人,要么躲事。
印宿白一听这话,一脸凶悍横肉抽搐了一下,盯着她不语。“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也不管你以前犯了什么事,既然来了沧陵,那就要多少敬着点沧陵的规矩。”蒋璃说话不遮不掩,“你用了谭爷的人,却不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