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里,蒋璃就只是给陆东深喝中药,没见她利用其他方式给陆东深治疗,杨远忍不住了,终于发问。
当时,蒋璃正坐在院落的雨花石台上看封信,最边上,蒋小天正撅着屁股在呼呼扇火熬药,用的还都是最原始的办法。
也不知道信里有什么,总之,蒋璃的脸色瞧着有些凝重。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写信,也是奇观了。杨远敲着腿上前,搬了个小马扎在蒋璃对面坐下,清清嗓子,“这两天啊我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一件事还没告诉过你。但也算不上什么事吧,就是陆东深出事前无意间提过的一嘴话。”
蒋璃的视线始终放在信件上,随口问,“什么话?”
“也许工厂的问题就在工厂。”
蒋璃最开始没反应,好半天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杨远“啊?”了一声,重复了句,“也许工厂的问题就在工厂?”
“嗯。”杨远道。这还是在美国时陆东深提及之前生物工厂事故一事说的话,陆东深当时说这话是自言自己,像是思考又像是不确定,但不管怎样,这话听着都像是陆东深在获知了个什么方向。
蒋璃百般不得其解,“什么意思?”怎么听着都像是个绕口令。
杨远自然也不理解,问了也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