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一道屏障似的将痛觉封印。”季菲继续说。“这的确会对医学上是个巨大的进步,针对那些晚期癌症患者或常年经受病痛折磨的人是个福音,左时是个学痴,能将这方子用于临床研究甚至医学推广是他毕生梦想,可是,你由最初的支持变成了反对,致使他痛苦不堪知音难寻。”蒋璃再提当年事,心脏也还是疼的,“人不能失去痛觉,哪怕就是晚期癌症患者和常年经受病痛折磨的人,也不能剥夺他们的痛觉,痛觉是反应人体情况的提醒灯,失去了痛觉,病患就无法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
季菲苦笑,“但是你知道有多少病痛的人希望失去痛觉来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提高了生活质量吗?”蒋璃道,“那可未必,听着像是好事,但实际上,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没有痛觉,就会时不时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已经痛了实际上还感知不到,时间一长必然会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甚至精神崩溃。”
“所以,你的反对将左时推给了我们。”季菲没跟她掰扯封痛散究竟是利是害,直接说了结果。
蒋璃怔愣,紧跟着蓦然心惊,死死地盯着季菲,眼里就突然有了迟疑。
“你向来聪明应该想到了吧。”季菲沉沉喘息了一口气,“当年左时主动跟我和卫薄宗合作进行临床研究,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