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送葬队伍隐匿在山间就不见了。
没说的是,当时他都快吓尿了。
哪还有心思去打量那支送葬队伍的具体情况?
蒋璃也不追问送葬队伍了,问他,“寂岭在什么地方?”
关于这点印宿白能回答精准,“在滇、黔、桂的交界处,深入贵州兴义七舍镇的西南部。”
蒋璃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印宿白。
印宿白不知道她在瞅什么,心里直发毛。
“如果再让你画一遍那里的路线,你还得记得吗?”良久后,蒋璃问他。
“当然。”
那么恐怖的事情估摸着普通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一回吧,他怎会忘记?
蒋璃满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印堂黑,以前我总觉得小天是吉祥物,现在倒是觉得你更像是吉祥物。”
印宿白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挺甜的,吉祥物,虽说这个称号不大适合他的块头和长相,但至少能让她肯定了。
只是……等等。
为什么是印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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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国内转机,不眠不休地回了沧陵。
印宿白不放心蒋璃一人回竹屋,便命马克相送。蒋璃也是累了,马克取了车,她在后座,一开手机,显示的全都是饶尊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