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啊。
杨远哪顾得上委屈?高兴还来不及呢,或者说是欣喜若狂,连出声都结巴了:醒、醒了!他醒了!
蒋璃眼睛没瞎,她看得见,耳朵倒是快被杨远给震聋了。
但实际上,杨远的确喊出了她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喜悦,就像是阴沉了半个世纪的天终于放晴了一样,阳光灿烂,鸟语花香。
杨远激动劲过了之后,又提出了疑问,“这俩人怎么还打起来了?”紧跟着一跳脚,冲上前去拉架。
别看马克混着时差,但出拳的力气丝毫不含糊,拳头劲如风,胳膊挥下去来势汹汹。
而陆东深不论是身高还是回击的敏捷程度都不输给马克,马克的拳头打过来十次有五六次打空,剩下的就生生挡住甚至反击。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杨远这个劝架的稍不注意就会被殃及池鱼,急得他在旁直喊,“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己人打什么打?”
蒋璃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后进了院,没像杨远似的火急火燎拉架,径直进了竹亭,坐了下来。沧陵这竹屋虽说没北京的大吧,但恰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竹亭就在院落的西南侧,说是亭,实际上就是以竹搭成的凉硼,内设简易竹制桌椅可供品茶,背后有株李子树。
正是开花时节,雪白一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