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口酒吞下。辛辣冲喉,直达头发丝,这一瞬,刚刚脑中那点微弱的光亮瞬间点燃。蒋璃的手指一松,酒碗落桌,晃动了两下被陆东深伸手按住。她却也顾不上酒碗了,粗喘着气,将心中不妙预感说出来,“所以,当时是左时利用他导师的资源在研究封痛散?”
“是。”陆东深落下一字。
蒋璃只觉后背像是被人轮了一棒子似的,瞬间窒息,半天后才又抓过酒碗,干了那大半碗。
陆东深静静地看着她添酒,心里就不舒服得很,她这是在为左时神伤。
“我不认识左时,abel也不是陆门生物项目中最举足轻重的专家,要知道,全球的专家学者众多,拔尖的自然也不少,abel只能算是其中一个。”
最开始项目推进的时候,陆东深不是没核查过,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开始,每次的研究结果也都会过到陆东深之手,直到批准进行临床实验。
当时陆东深并没有继续跟进,对于他来说,手底下又不止这么一个项目,每天忙着全球飞,忽略贵阳那边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就这样,生物工厂开工。
直到工厂出事的前一个月,陆东深才发觉实验室和工厂的不对劲。陆东深讲到这的时候,蒋璃其实已经想到了差不多,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