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陆东深笑笑,“没痛觉似乎也挺好的,又不耽误其他事,还能减轻受伤后的痛苦。”蒋璃轻叹一口气,“这就是我跟左时起争议的地方,失去痛觉真的好吗?当初在我认为,封痛散能取代麻醉剂是最好,因为麻醉剂用多了会对人体有影响,但封痛散没有。
可是,如果人一旦永远失去痛觉,那会对身心都造成极大伤害。”
陆东深明白她的意思。
蒋璃趁着他松神的时候马上把手抽回来,看得陆东深直想笑。
“工厂出事,你被人追杀,全身是伤,然后遇上了陈瑜……”蒋璃将注意力放他身上,眉头微蹙,“可是不对啊。”
陆东深看着她浅笑,“怎么不对?”“陈瑜的老家是在云南边上,你是在贵阳受的伤吧?从贵阳到云南一带有段距离呢,先不说陆路,光是深山就一座挨着一座的,陈瑜跟我说过,你受的伤不轻,你怎么熬过来的?”
陆东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看得蒋璃觉得瘆得慌,警觉问他,“你……看什么?”
空气里荡着酒气,夜风里还有清浅的花香。蒋璃虽说能喝酒,但沾了酒精之后,脸颊就有些绯红,这在陆东深眼里就觉得漂亮极了。他知她想得周全,关于这件事不论怎么绕都绕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