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许。所以,这些年他对陆东深最严苛,就连陆振杨都笑着跟他说,charlesellis
on,你对东深可比我能狠下心呐。
不狠心怎么办?
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心狠不下来是不行的。
charlesellison叹了口气,下了缆车,重新又检查了一番装备,勒紧脚下的滑板。阿尔卑斯山山脊高处,也是最刺激的一段滑雪路线,多少年了charlesellison一直都在滑这条线,这条线的每一处坡度、每一个拐点他都清楚得很,闭着眼睛都能轻松滑下来。
他承认自己是个倔强古板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不会放手了。
风从耳旁过,呼呼直响。
滑雪板与雪面相抵、摩擦,迅速极快。
若是从高空俯视,身穿蓝色滑雪服的charlesellison像是穿梭在群礁的鱼,灵活娴熟,似乎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人了。
但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天地间的唯一性。
有两道人影迅速下滑,融入了画面。
charlesellison在侧转时隐约觉得身后有人。
但在雪场,这是正常现象。
他没理会。
就像开车一样,前人让不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