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卫薄宗。
她敢肯定那人一定是卫薄宗。一旦确定,那有些事就渐渐明朗了,她坐立不安,心里左右两道声音来回拉扯,一头是感性,告诉她,事情不一定是她想的那样,也许,只是偶然间的往来;一头是理性,抨击她说,你已经做错了事,还想眼睁睁看着出人命吗?
末了,景泞终于压不住心头的良知,择了一间空着的私人病房进去,拨了陆东深的电话。
打不通。
再打,还是不通。
景泞想了想又拨了蒋璃的手机号。
也被告知无法接通。她心里开始没着没落了,之前她是听说过一些消息的,关于陆东深的下落,多少次她其实是想打给陆东深,都觉得没脸,现在就这么打过去了,没打通,不知怎的就滋生一丝不安的情绪。
手机在手里攥了攥,直到身后有人冷笑,她猛地回头。
是陆起白。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也许是参与了她打算“通风报信”的全过程。
景泞心里一哆嗦。
陆起白走上前,伸手来拿她的手机。她紧攥着手机不撒手,他就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直到将手机拿在手里。
翻看了通讯录,目光沉冷了不少。
然后对上景泞苍白的脸,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