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村中没人出来活动的话更好,要真是跟秦川人来了个撞面,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良久后阮琦开口道,“有件事我挺好奇的。”
饶尊转头看她,又意识到自己的脸,马上低垂着头,“什么事?”
阮琦叹了口气,煞有其事问他,“蒋璃说你脸上的蝴蝶能什么时候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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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病房。
夜深了,整条走廊都陷入沉寂里。尽头有盏灯暗了不少,落下一片浅淡阴影在窗棱上。窗外的月色不明,似有阴云,时不时就将月光给遮了。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在前半夜走动频密,到了后半夜,来往的脚步就少了些。
守着病房的两名保镖打了盹,远远的似有布谷鸟在叫,偶尔那么一两声,听得人心就更沉静更想沉沉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在走廊的最尽头传来推轮车滑轮碾地的声响,很轻,若不是偶有发出滑轮摩擦的吱吱声,谁人都不会注意到有推轮车过来。
推轮车上放了检查仪器和些许医用器材、酒精等消毒药物。
其中一名保镖睁眼朝这边看了一下,见是医生查房也没说什么,阖上眼继续昏昏而睡了。
医生将听诊仪挂在胸前进了病房,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