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他,眼睛里是狠毒、是阴冷。
“说!”陆东深咬牙。
那人冷笑两声,紧跟着双唇紧抿,陆东深见状暗呼不妙,刚要去掰他的嘴,就见一缕血从他嘴角边滑下来了,头一歪,没了生气。
饶尊见状一惊,猛地想到自己身下的这位,可刚把他揪起来,他就要如法炮制。
“掰开他的嘴!”陆东深喝了一嗓子。
饶尊反应快,一下子将手指头伸他嘴里,另只手掰他的下颚,但也是被他狠狠咬上了一口,疼得饶尊直骂娘,一个用力脱手,一拳头补上去将其打晕。
从那人嘴里抠出一小只胶囊来,断了他醒来之后自我了断之路,末了,他起身,揉着发疼的手指头,一圈牙印子,挺狠。
紧跟着瞅着祠堂发飙,“怎么他妈的炸了?”
陆东深这头也火了,一句脏话怼过来,“是他妈的我炸的吗?”别说那群杀手了,就连陆东深他们几个想着的也都是,能尽量不得罪秦川人就别得罪,倒不是觉得秦川人有多危险,主要是这一带僻静诡异,一旦多有得罪还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来秦川只是冲着配方,树敌于秦川人没什么好处。
结果,祠堂炸了。
许是没料到他们几个会那么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