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废话了,简单说我的看法吧,我认为那孩子的梦境是重复的,也就是说,他在反复做同一个梦,你刚刚不是说他现在也会在梦里惊醒吗?”
蒋璃“嗯”了一声,“是,每次起来都满头大汗,的确是在做噩梦。”
为了验证秦族长的话,她特意在秦天宝睡觉的时候守着。他果然如族长所说,噩梦惊醒。但噩梦的频率不同,有一天他是安然入睡到晚上,有一天他连连惊醒好多次。
醒来后眼神里有惊恐,她以为这将会是个攻克口,但任她在旁怎么喊他都无济于事,很快他又恢复既往,安静非常。“那就是了。”素叶轻声说,“像是秦天宝这种情况,噩梦的形成为多重性。首先你分析得没错,受到惊吓是肯定的;其次,他必然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梦里的女人,或真人,或照片又或者什么图片画像之类,总之,他一定是对那个女人有了印象,而且还是很深刻的印象。当然,也许那个女人并不是他近期才见到的,可能是数月前,可能是数年前,甚至都有可能是在他很小不懂事的时候……”
蒋璃听着,一咕噜坐起来。
陆东深没起身,支着头,撩开她的衣衫,手就滑进去。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尾骨,然后顺着脊梁一节节上攀。
蒋璃觉得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