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力对抗洪水野兽、瘟疫灾害,又是神医圣手,救人于苦海。祖辈们都说,没有祭医,就没有秦川的今天。”
“祭医?”蒋璃不明白这个称呼,“不是巫祝或巫医?”
“祭是跟天地同级,巫就低了一等,不能等同。”秦族长说,“秦川信奉天地,祭这个字在秦川是列为尊称。”
蒋璃恍悟。
早知道她不叫自己巫祝了,干脆自封个“祭”字更省事?可又一想,自己的本事离他口中的祭医差远了,倒是懂花语这一点上挺相似。
她想到了棺画的内容,于是,想要最终确定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现如今的秦川人之所以能在寂岭定居,全都是因为那位祭医对吧?”
“是,所以我们才能一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安稳生活。”秦族长说,“后来祭医病重而亡,先辈们便将她好生安葬,并立下规矩,每一代族人都要以祭医为尊。”
蒋璃没说话,脑子里的线却捋得一清二楚了。
秦天宝画中的女子身穿素袍,虽说跟棺画上女人的穿着不完全一样,但也能看出明朝服饰的影子。
从秦川的建筑到现如今秦川人衣着来看,也都有明朝影子,说明他们就是在明朝时期隐居至此。
所以从秦族长的话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