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泞微微一怔,很快又掩了情绪,恭敬回答,“是。”
“幸好。”
景泞一愣,幸好?
幸好什么?幸好她没辞职?
但陆北深没详说幸好什么,只是笑笑,转身进了办公室。
景泞站在原地没动,不知怎的后脊梁又是一阵泛凉。
就跟每次梦醒时的感觉一样,不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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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巫墟,通体石头垒成,石圆如镜,一看就是一辈辈的秦川人用脚步磨出来的。
夜色降临,陆东深将帐篷搭好后就燃了火把,数十把,逐一固定在医巫墟的周围,火影摇曳,光亮如昼,将整个医巫墟照了个通体清楚。
像是祭坛,至少在之前隔着林影,蒋璃看过来的是这样,等离近了也就打量出跟祭坛不一样的结构来。方形台子于环形空地而落,想来是遵从了天圆地方,台上两支木杆足有十几米高,每一支都有横梁,横梁的高度大概在成年男子的胸前位置。头顶上七色旗,绘有祥瑞和云纹,一面上写有“天”,一面上写有“地”。
天,地……天地。
陆东深手持手电筒,站在方台之上细细打量木杆,蒋璃则先下了方台,绕着周边环形的地形弧度走了一圈,然后顺着正中央的石头阶一步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