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陆门的时候就跟堂兄说过,我这个人行事作风跟我大哥不同,他不屑用的手段未必是我不想用的。”
陆起白笑,像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笑了很久,然后跟陆北深说,“你赢了,陆北深,你赢了。”
他妥协。
他相信这个疯子一旦说了,就绝对能做出毁了景泞的事。他自私的认为,这世上能欺负景泞的人只有他,除了他,别人没这个权力。什么时候盯上景泞的?陆起白自己都有些记不得了,只记得第一次看见景泞时,她浅笑间有着刚从业时的纯真,他觉得心口就蓦地被填满了。
可他又害怕她脸上的笑,太美好的东西他就知道自己无法拥有,所以他自私的钳制、变态的侵吞,与此同时,那些痕迹和有可能对她不利的证据他都一一抹平。
只是他忽略了陆北深。
他陆起白从没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下作到踩着个女人的后半生来成全自己。
陆北深对于他的这个决定并未惊讶,只是微微一笑,“好。”
“销毁对景泞不利的证据,虽然我不觉得你行商手段有多光明正大,但我想,但凡陆家子女都没有出尔反尔的劣性。”
“放心。”陆北深给与承诺,“我从头到尾想要对付的就只有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