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忍着笑,抽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道,“尊少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阮琦耳朵尖,在旁出了声,“饶尊,你还……万花丛中过呢?”问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挺矫情,他是谁啊,堂堂的尊少,又是那种家庭背景的人,身边有万花太正常不过了,他现在心里不还是放不下蒋璃吗?
饶尊真是百口莫辩,恨陆东深恨得牙根直痒痒,不能不解释,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清嗓子说,“不是……我这不就一个比喻吗?我私生活挺积极向上的,我——”
“哎,我忘了换流香了,不说了啊。”阮琦借故打断他的话,起身离开。
很有仓皇而逃的架势,饶尊的这番解释令她心里有种预感,但又不敢往深了想。
饶尊见她跑了,对陆东深的“怨念”更深,心想着好你个陆东深,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心里舒服。但也没深想自己的心思,为什么就觉得是陆东深不让他好过。
见陆东深起身在屋门口溜达来溜达去,饶尊把手里的大半截烟一掐也起了身,迈着四方步上前。“我刚才瞧着夏夏从包里掏出样东西进了屋,听阮琦说那东西好像叫什么阳起石的,功效自然不用说了,光是念字面就知道什么意思。”饶尊同陆东深一道往屋子里瞅,故意道,“不知道药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