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扫到陆东深,他于人群中伫立,那些纷争的声音、那些惶惶不安的身影,唯独他岿然不动。隔着人群,他的目光始终看向这边,见她望过来,他眼神里揉了笑,笑里是令人心安的力量。
她喜欢他这样看着她,不张扬不显山露水,却能让她知道,无论到了何时何地,无论她在什么境遇,他都是她背后的力量。
秦二娘没给她反悔的机会,走上前来。蒋璃见状退到一旁,跟秦二娘有些距离站着。在蒋璃看来,民间所谓的“招魂”跟“唤魂”就是一个概念,不管怎样她都是不信的,天有天道,人各有命,该你离去的时候世间自然留不得,凡事都是顺其自然,这也是她平时以气味愈人的宗旨,命不该绝的自然奋尽全力,可那些令她束手无策的,她也只能叹声无奈。
秦二娘的方式方法有些奇特。
像是祭天,因为有祭品,除去寻常可见的瓜果鸡鸭,旁边还放有绘着奇怪符文的牛头骨,头骨旁边搁置一尊宽口青铜小坛,坛里埋着厚厚的香灰,插香用的。跟黄袍道人起坛作法不同,秦二娘焚香后便手持圆鼓,拍打着节奏在摆放的祭品台后起舞,口中唱着不知什么,嗓音时而低沉呜咽,时而高亢嘹亮,她巫帽上的长长翎羽就跟有了生命似的,跟着她的步伐左右摆动摇曳。蒋璃始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