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集市快散了,来来往往的不少身穿少数民族服的人,有背着竹篓的,也有拖着买菜车的。
兴义还是一如他们来时的那么热闹。
陆东深没立马回车里,站在台阶上叼了支烟,刚点着,就见一女子被两名警察带进院里,他微微眯眼,吐了口烟雾。
女子看清了陆东深后马上又低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晦涩喃喃,“对不起,我那么做只是为了钱。”
韦蓉。刚入小溪村时发现追踪器后最值得怀疑的对象,果不其然。至于她是如何被接头人选上的,如何安装追踪器过程的陆东深已经没兴趣知道,这些事自然是要交给警方处理 。杨远打来了电话,语气十分亢奋,他很少这样,上一次他这么亢奋还是因为陆东凭着超额利润业绩成功进入陆门董事局,成为最年轻的股东的时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杨远还会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果然,他在手机那头说,成了,成了!
一个词的基础上又重复了一遍,落进陆东深的耳朵里震得耳膜都生疼,他一手夹烟一手控手机,面色没太大的波动,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却如期落地了。
他没说话,吐了大团烟雾,也顺便吐了这段时间以来的隐忍。
杨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