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面对饶尊本来就脸皮薄,加上刚刚还有点邪火,便又羞又气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嫁人了?”
饶尊无语问苍天,而且满腔费解,怎么就由一条破项链上升到三观不合了?还货比三家,死丫头纯粹是被陆东深给惯坏了。
抬眼瞅了一眼陆东深,饶尊是满眼睛指责他的睁着眼说瞎话,陆东深回应了他一个眼神:你跟女人讲道理就是找虐。
不管怎样,这顿饭也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餐散后,也就是分道扬镳的时候,接饶尊的车已经到了兴义,陆东深则打算开着他们的大越野继续前行。
对于陆东深的临时决定,饶尊并没多问,只是在分别前客套了几句,无非就是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蒋璃将阮琦拉到一边,跟她说,“我刚刚在餐桌上是故意气饶尊呢,其实他这个人真挺不错的,性子是嚣张,但看得出对你是一心一意。他既然能张口要你跟他一起回京,
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像饶尊这种心高气傲的男人一旦下了决定就很坚决了。”
阮琦抬眼朝着不远处看了一眼,那边饶尊正在边抽烟边跟陆东深说话,身影落拓潇洒。
她看着看着就脸红了,不知怎的竟紧张得很,转过头跟蒋璃说,“也许没你想的那样呢,我俩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