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巧不巧那德国人也注意到了庭霜的视线。庭霜突然心虚,好像故意偷看人家被抓了现行似的,立马把头转向左边——正对上柏昌意略显怀疑的目光。
心更虚了。
庭霜连忙低下头。
这下更惨,他一垂眼就看到了柏昌意的……那什么。
真大。
庭霜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柏昌意说:“原来你是看这个。”
这个?
哪个???
庭霜抬起头,对上柏昌意了然的眼神。
这下说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庭霜还试图最后抢救一下,就听见柏昌意问:“满意么。”
满……意……么……
这根本不是人答的题。
庭霜涨红了脸。
柏昌意也不强求他回答,只是走之前礼尚往来般朝他下面瞥了一眼,然后就去洗手。
很快,庭霜听见身后传来了柏昌意的一声低笑。
柏昌意竟然笑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鸟,就算柏昌意是比他大那么一些,可是有必要笑吗?好笑吗?
笑屁啊。
庭霜平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羞愤的感觉。羞愤也是愤,愤怒使人失去理智,让他忘记了对柏昌意的畏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