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情史。嗯。”
“有什么好笑的啊?”庭霜挥舞着勺子作势要戳柏昌意,“说不说?不说算了,小爷还不稀罕听呢。”
柏昌意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睛里全是纵容:“说,当然可以说。但是先——”“不准但是,没有但是。”庭霜打断道。
柏昌意笑说:“你先定义一下情史。”
庭霜还记得上次柏昌意说过他从十四岁开始就基本一直处于有对象状态:“就从你十四岁算起,拣重点讲。”
柏昌意忍不住一直笑:“二十二年前。”
庭霜一想,也觉得年代有点过于久远:“那就说时间长的吧……嗯……比如……跟你同居过的?”
柏昌意说:“前妻。”
庭霜:“没了?”
柏昌意:“没了。”
“那……”其实庭霜也不是真的想听情史,“那她比其他人优秀在哪?”
柏昌意想了一下,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坐到了草地上,将庭霜揽进怀里:“还在怕?”
庭霜一下被说中了:“……也不算。”
“这次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柏昌意吻了一下庭霜的额角,“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不是你的问题……”庭霜用勺子去戳西瓜,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