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韵宜红着眼睛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熨帖话,还细心体贴地帮祝敖擦了擦一边嘴角的口水。
她已经有了决定。
她可以像今天这样给祝敖擦二十分钟的口水,但绝不能给祝敖擦一辈子的口水。
她很爱roborun的创始人,如果祝敖活得好好的,那么她很乐意在公司年会上挽着祝敖的手臂,做与他恩爱的妻子,如果祝敖死了,那么她也很乐意做他悲痛的遗孀,接手他的未竟之业。但是现在这样不行,她最不想做的就是保姆。
何况还有小嘉。小嘉太单纯,她得为他打算。每次想到儿子,她柔弱纤细的身体就充满了力量。为母则刚。
“阿姨说完了么?”庭霜说,“说完就轮到我了。”
翁韵宜站起来,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有些话要单独跟我爸说。”庭霜坐到床头,回头对翁韵宜笑了笑,“男人话题。”
翁韵宜没挪步子,只抹了一下眼角,说:“我想多看看你爸。没事,你们说吧,我不碍事。”
您还不碍事?庭霜在心里翻白眼,就数您最碍事。
“爸,你第一次什么时候?”庭霜像个小流氓似的,“爽吗?女的跟男的区别大吗?”
“咳、咳……”翁韵宜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