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往后退了些,双手做了个预备的姿势,接着长腿一迈,轻轻松松朝她跨了过来。不过须臾之间,嗖嗖的风声掠过耳畔,转眼间他已经领先南樯好几米,稳稳站到了前方的石阶上。。
然后他转过身来朝南樯微笑,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肩上真的插了一双翅膀,显然是个运动神经极其发达的人。
“你……”南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张开嘴想说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后倾斜,她被方才余思危的脚风带到了。
“哎呀!”眼看着自己就要摔到坡下,她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余思危一惊,一个健步飞快冲下,抓住南樯的胳膊将她朝自己拉过去。他反应极快,电光火石间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扣住路边的树干,借助树根的抓力,最终两个人只是晃了几晃就站定立稳,免去了滚下山的狼狈。
南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余思危牢牢箍在怀里,她的脸正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那里仿佛铜墙铁壁,是她曾经最依恋的港湾,相伴多年的气味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的每一个毛孔,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从柔软温暖,再到彻骨的冰寒。
等她回过神来,双手已经将余思危狠狠的推开了去。
余思危被她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