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珵率先开了口，“其实，有一个问题，这两年我从来没有正面问过你。”
两年来，两个人避而不谈的话题，顾瑾自然知道是什么。
其实这两年来，顾瑾一直都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亲口和赫连珵坦白的，等着等着也就磨蹭了这么久，没想到没等他鼓起勇气主动坦白，赫连珵就率先的找上门了。
“我一直没问，你和他发展到那一步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赫连袭。
顾瑾咬了咬牙，“能发展的都发展了，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赫连珵的神色微微一变，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低头看着顾瑾垂着的脑袋，更加柔和的放轻语气，“你喜欢赫连袭吧？”
赫连珵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却又耐心等待着，不开口催促顾瑾。
喜欢赫连袭么？
喜欢赫连袭么？
喜欢赫连袭么？
顾瑾身子一僵，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问自己这句话，不知道赫连珵怎么突然就提起了这个话题。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度的沉默。
最后还是顾瑾先沉不住气，缓缓反问赫连珵，语气中夹带着小心，“您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怎么这么说呢？小瑾。”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