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三观崩塌的司徒小狗,于心不忍,抬起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他的头。
在司徒器茫然抬头朝他看来时,祁和只道了句:“闭嘴,安静,你阿兄会没事的。”
屋内,华去疾已与陈白术谈妥,其实也就是一问一答的事。
华去疾:“我要用我的机会,救大将军一命。”
陈白术:“你可想好了?你只有三次机会,这是第二次了。”
华去疾:“嗯。”
祁和进屋时,一切皆已尘埃落定。一向爱端着仙风道骨样的华疾医,从没有笑得那么傻过,陪着小心,哄着自己的大师侄。反倒是刚刚气定神闲的陈白术,这会儿脸都已经青了,连看祁和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华去疾与司徒品无亲无故,他是为了谁来求他,一目了然。
在祁和特别自来熟地坐下后,婢女去月、霜月已行云流水般,在祁和面前的桌上摆上了笔墨纸砚。散卓笔,徽墨,歙(射)砚,澄心堂纸,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
“还请陈神医做个见证。”祁和执笔,“我祁和在这里立下字据,心甘情愿将我半副身家,包括我的一半封地,全部赠予为我费心半生的华疾医,盖下印章的这一刻起,立时有效。虽我的半副身家肯定还是比不过神医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