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却是:“骑上马离开这里,会有人一路护送你和陈神医回京城的。”
没得商量,也不打算商量。
“不!”司徒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哥,连街上八十岁的婆婆都拿起了棍棒,准备全民迎战。在这种时候,他大哥让他当逃兵?
“你我是家中唯二的嫡子,你若也有事,司徒家怎么办?!”司徒品也是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并不是那么无私的人。至少,他可以舍下自己的命,却舍不下他的弟弟,“我已经这样了,你是家里最后的希望。”
“司徒家,司徒家,你脑子里就只有司徒家!”司徒器一下子就炸了,他抽过大哥的佩刀,站在床头,与司徒品对视,“我要留下,你阻止不了!”
换上大哥的盔甲,骑上大哥的战马,拿出兵符,他便是这一场战争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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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和接到寻山南又出事的消息时,是在一个还没有点灯的黄昏。他猛然从罗汉座上站起,攥紧了手中神医陈白术寄给他的信。由信鸽带来的蝇头小楷上,只短短几个字,便把寻山南之变的危与险描绘了个淋漓尽致。
原来陈神医还有这样的文采,能令他如此坐立不安。理智上祁和知道,他对这场危机起不到任何帮助;但情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