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回了家。
只不过在去找父亲之前,司徒器决定先去看看大哥和母亲。他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们先通一下气。毕竟大哥和母亲是为了他,才与父亲闹到了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做不出来那种毫不知会“盟友”,就先去找“敌人”求情的事情,那与背叛无异。
只是对母亲和大哥说出他想对父亲低头的话,实在是有些艰难,司徒器这辈子就没这么难过。
中二少年大多要脸。但现在却是要他自己亲自打断自己的腿,扯下自己的皮。
司徒器告诉自己,成年人就是这样,他需要什么面子呢?面子能有祁和重要吗?不,祁和比什么都重要。再者说了,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大家最终都要变成自己所讨厌的人。
司徒品就半躺在床上,和衣而卧,一看便是早在等着他的弟弟来找他,他知道司徒器一定会这么做。
月亮被埋在了乌云里,窗子传来了被人轻叩的声音。
“大哥,你睡了吗?”
“阿荀你进来吧,很安全。”给司徒品守夜的仆从,是与司徒品一同长大的书童,主仆感情深厚,是绝对不会背叛司徒品的。他几乎知道司徒品所有的秘密,甚至包括司徒品其实是有可能被治好,重新站起来的。他唯一不知道的只有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