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婆婆当着她的面,叹着气对徐南烨说的。
当时的徐南烨语气温柔:“等不了。”
他演的真好,连自己都快信了。
“这样对你我都好。”褚漾想了很久,补上了这句话。
徐南烨眯眼:“所以呢?”
褚漾张了张嘴,低声说:“虽然你不愁结婚对象,但二婚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听吧。”
男人的身形挺拔,紧抿着嘴唇,眼中情绪晦涩不明,和她面对面站着,压迫感十足。
“多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徐南烨忽地笑了两声,弯腰和她平视,“但漾漾,这不是你把丈夫说成叔叔的借口。”
话题斗转直下,褚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回家吧,车上有水,”徐南烨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白色塑料袋,“把醒酒药吃了。”
褚漾跟着他坐上了车。
她不喜欢吃药,而且吐过以后也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握着药片和水瓶,迟迟不肯动作。
徐南烨倚靠在车椅上,懒懒问她:“怎么不吃?”
“吐过已经好多了,就不用了吧。”
“吃了吧,”徐南烨平视前方,发动了车子,“把因为喝酒说出来的胡话都忘了。”
这又不是忘情水,吃了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