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温室中,整个领土,所以的人都被国家牢牢地护在掌心中。”
“徐老师,你在上政治课吗?”
徐南烨扬眉:“这不是常识吗?”
“我又没在外漂泊那么久,想法没你那么强烈,”褚漾闭眼,喃喃道,“我只小时候跟我爸妈,还有我姐去国外拍戏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玩儿。”
徐南烨柔声问她:“去过哪些地方?”
“太多了,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褚漾本就累极了,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睡意来的很快。
徐南烨忽然出声:“赞干比亚去过吗?”
褚漾皱眉:“这些国家的名字都好复杂,光是非洲和南美洲那块的共和国,我上地理课的时候连认都认不全,我哪儿还记得。”
徐南烨轻笑,随即也钻进了被子里。
褚漾平缓的呼吸声充斥在他的耳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徐南烨眼神晦涩,压抑下所有情绪,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褚漾还得赶去新生班开会,迷迷糊糊被徐南烨叫醒,又迷迷糊糊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等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褚漾发现自己腰疼,腿也有些酸。
她按着腰问桌子对面的徐南烨:“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