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寝室。”他说罢,重新发动车子就要走。
她心里有种预感,如果这时候回去,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褚漾向来随心而动,忽然伸手抓住了徐南烨搭在档位杆上的手。
徐南烨忽然踩了刹车,侧头看她。
“算我多管闲事,之前在赞干比亚的时候,你碰上什么事儿了?为什么穗杏说你救了他的爸爸?难道你在那边惩恶扬善吗?”
徐南烨微微有些愣。
褚漾啧了两声,又替自己找台阶下:“你要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反正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她留了个骄傲的后脑勺给徐南烨。
徐南烨垂眼默了片刻,便又笑了起来。
他语气温润:“那我就不说了。”
又是这样。
每当深入了某个话题,他就戛然而止。
永远进退得当,永远抽身及时。
换做平时,褚漾也会顺着他的话不再提,笨拙的找寻其他的话题试图将气氛重新拉入欢快中。
但她今天很奇怪。
“我早说过,咱们这婚结的没有意义,”她收回目光,盯着前面朦胧的夜灯发呆,“表面上是领了证,住在一起,其实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什么也不能问,连穗杏今天刚跟你见面都知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