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用唇语问她“你姓什么”。
褚漾意会,轻轻发出了“褚”的读音。
“褚同学你先回寝室吧,我跟她还有话说。”
褚漾点点头:“你们聊,我先走了。”
而后转身头都不回的离开了小路。
人走了,陈筱立刻用哭腔问他:“崇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一个小三儿哪来的勇气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扬呢,”崇正雅心里有些好笑,嘴上也是不留余地的对她讥讽,“你跟人家差的不止是一星半点,知道吗?平时跟我耍点小手段我也随你去了,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肖想自己不该想的。”
陈筱摇头,小声否认:“我没有!”
“你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你偷偷去打胎的事儿?”崇正雅抬眉,语气冰冷:“拿着根一条杠的验孕棒骗我没怀孕,其实是想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吧?看我没有要离婚娶你的意思就偷摸着去医院给打掉了,你真当我是冤大头?”
陈筱心慌,低下头不敢看他。
“看你平时听话,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少针对你室友,你跟人家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又扶了扶墨镜,转身潇洒离去。
陈筱失魂落魄的瘫坐在粗糙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