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死死捂住自己,把自己包成了一个大蚕蛹。
她声音闷闷的:“我要睡了。”
徐南烨挑眉,语气带笑:“你洗澡了吗?”
“……”
被子里的人沉默了。
她和徐南烨都爱干净,除非冬日三尺之寒,连脱衣服都是对意志力的考验,否则每天睡觉前必要洗个澡。
褚漾何止是没洗澡,她连妆都没卸,身上还有酒味。
徐南烨隔着被子拍拍她:“去洗澡。”
褚漾恼了,又把被子猛地甩开,语气激动:“你总催我洗澡干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
因为羞赧而变得无比暴躁的褚漾现在就像个炮筒,徐南烨随随便便说句话不合她心意,她就能原地旋转爆炸升天成为夜空中最灿烂的一束烟花。
徐南烨也没生气,温声哄她:“不是嫌你脏。”
褚漾重重哼了声,撇头不理她。
他又轻飘飘说了句:“只是你喜欢事前洗澡,所以我才让你先洗澡。”
褚漾靠着床头,结巴道:“你,你要干嘛?”
她这话刚问出口就立马后悔,从前吃过教训的褚漾立马倾身堵住了徐南烨的嘴。
徐南烨的那两个字也就没来得及说出口。
男人眨了眨眼,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