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国华缄口,不愿告诉她。
褚漾笑了笑:“赞干比亚?”
父母同时怔住,用惊疑和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她。
“你们这些年不准我去国外,就是因为我当年在赞干比亚出过事,对吧?”
褚国华的语气有些哽咽:“你想起来了?”
褚漾忽然喃喃:“我怎么能忘记呢?”
“不管怎样,总之我不许你去,”褚国华不想再问下去,他宁愿褚漾永远也想不起来,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父母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去伤害自己的。”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是要去把自己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褚漾顿了顿,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眼神坚定,语气却轻得像是没有重量的羽毛:“把我和师兄之间的回忆给找回来。”
“我曾在赞干比亚遇见过师兄。”
“那段回忆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凭什么只有他记得。”
“我也要记得,绝对不会再忘掉。”
她打包好了去西安的行李,告别父母,坐上了飞往西安的国内航班。
飞机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
褚国华送走了女儿,和妻子相顾无言。
最后又看向了身后戴着墨镜,把自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