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看,我们自然就是亲家,称呼这些都是虚的,改不改又有什么影响?”
褚国华非但没有改口,倒反将了一军。
徐父自然也懂。
大家都是读书人出身,暗讽这招早了然于心,有时出口几句话,旁的人甚至还要细嚼半天才反应过来。
“南烨是我的儿子,我当然要为他打算的清清楚楚的。”
随着落音,徐父放下茶杯,杯底敲在实木茶几上,发出一道清脆短促的响声。
褚国华反而笑了:“徐部原来也知道南烨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物件啊。”
徐父猝然拧眉,纵使退位多年,眼中的凌厉和威势仍不减当年。
他沉着声音问:“亲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烨和漾漾结婚前,我也算得上是南烨的老师,虽然没教过他课,但他这个人怎么样我很清楚,”褚国华语气平静,“斯文温和,彬彬有礼,无论是对人还是接物,都无可挑剔。”
他这话并不是夸奖,而是事实。
但徐父还是颇为受用的浅浅扬了扬唇。
褚国华接着说道:“南烨会这么优秀,和徐家的教导密不可分。”
徐父的眼中流露出慈爱:“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孩子,从小就没让人操心过。”
“徐